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在PC屏幕上，我正在为新项目修改最后一张成品PPT。指尖在触控板上滑动时，手机突然震动——产品经理发来的消息让我瞳孔骤缩。

"李设计师，今晚有空吗？我有一份特别重要的网站大片要拍，报酬翻倍。"

我盯着屏幕右下角的未读消息，喉咙发紧。这个男人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——上个月他就是这样盯着我的简历，像饿狼盯着最后一块牛排。

镜头下的缠绵

化妆间里飘着廉价香水味。摄影师正在调试灯光，反光板的白晃晃刺得我睁不开眼。产品经理却径直走到我身后，修长的手指捏住我腰间皮带。

"今晚的成品PPT要拍出'破茧'的感觉。"他的呼吸喷在耳边，"你准备好了吗？"

我还没来得及回答，就被推进了主控室。三台摄像机对准中央的黑色丝绒床，灯光师正往镜头上涂抹凡士林。突然响起的快门声让我想起高中春游时，躲在厕所门缝偷拍的男孩。

欲望的失控

当第一条成品PPT素材出现在屏幕上时，全部人都屏住了呼吸。赤裸的身体在黑色绒布上蜷缩成一团，镜头从脚踝缓缓推到发梢——这明明是上个月我在咖啡厅穿的那条牛仔裤。

"再来一组'重生'的镜头。"产品经理按着我的肩胛骨，"这次要让观众看到蝴蝶破茧而出的瞬间。"

冷气从空调出风口喷下来，我却浑身冒汗。当镜头对准腹部那道旧伤疤时，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惊散了全部伪装。产品经理口袋里掉出的结婚戒指，在大理石地面滚出一道银光。

最后的成品

凌晨四点的摄影棚空无一人。我蜷缩在成品PPT展示架后，数着地板上的血迹。突然响起的开门声让我心脏漏跳半拍——是摄影师过来了。

"你一定想了解真相。"他递给我U盘，"三个月前那个女模特，就是在拍摄'重生'镜头时被勒死的。"

我盯着U盘上的血手印，想起产品经理说过的话——"真正的成品PPT网站大片，永远需要真正的鲜血。"

黎明前的曙光透过落地窗渗进来时，我按下了删除键。但当鼠标划过屏幕时，总感觉那些赤裸的身体正从像素里渗出来，在成品PPT的绒布底色上缓缓蠕动。